当先一人,正是茂德帝姬赵福金。她身上的帝姬翟衣早已不复往昔的华彩,沾满尘土,裙摆甚至有几处明显的撕裂和污迹。
紧随其后的,好似一位书生将军。他身上的甲胄同样布满刀劈箭凿的痕迹,暗沉的血污凝固其上,散发出淡淡的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息。
不过他这模样也太过年轻了吧,不过二十上下。
秦凡见到赵构的一瞬当即单膝跪下,“秉元帅,我等自汴京城血战得脱,听闻殿下在相州一带招兵,便千里来投,还望元帅收留。”
赵构刚想抬手示意秦凡起来,赵清凤走到赵构的身前,唤了一声:“皇弟……”
她原本肯定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这位皇兄,想起国破家亡,再也忍不住,将心底深处那点亡国之痛翻涌出来,抱着赵构就开始啜泣。
就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情,毕竟天家无亲情!
赵构的身子微微一僵,感受到怀中那颤抖的身躯,心中五味杂陈。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
“莫哭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仿佛压抑着什么,“既已脱险,便是万幸。”
赵福金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情绪也逐渐稳定,这才松开赵构。
“官家口谕——汴京将破,宋室劫难!今禅位于康王殿下!望殿下勿以父兄为念,整军经武,还我河山!”
一旁低着头跪着的秦凡刚才还惊讶于这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但听到这话,瞬间就感到大事不妙,这女的怕是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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