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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这地图!”完颜宗翰指着那官员被迫贴着的东平府位置,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
“那赵佶老儿签了字画了押,汴京城门洞开,乖乖当了俘虏!他儿子赵桓接着签,割地、赔款、称臣,哪一样不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结果呢?”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狂怒,“他赵桓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就让那个叫赵构的泥鳅溜了,摇身一变又成了皇帝!好,好啊!”
完颜宗翰揪着头发的手再次用力,那官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猛地低下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那团颤抖的“烂肉”:“你说!你们宋人是不是都属狗的?记吃不记打!是不是非得把刀架在每一个姓赵的脖子上,把他们像牛羊一样圈起来,你们才懂得什么叫‘听话’二字?!”
那官员早已魂飞魄散,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除了断续的抽泣和“饶命…大帅饶命…”的呓语,根本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来。
“废物!一群废物!”完颜宗翰彻底失去了耐心,巨大的挫败感和被戏耍的屈辱感吞噬了他。他不再需要答案,只想发泄。他手臂肌肉贲张,揪着头发就要把这官员像破麻袋一样再次掼出去——
“粘罕!”
一个沉凝如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刺破了帐内狂躁的声浪。
完颜宗翰的动作猛地一顿,攥着头发的手停在半空。他缓缓地、带着浓重杀意地转过头。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完颜兀术时,他那因暴怒而扭曲的脸上,狰狞之色稍稍凝滞,但眼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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