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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区域的步弓手和强弩手嘶吼着,将一轮又一轮密集的箭雨泼向泗州城头,为渡河的先锋提供着亡命的掩护!
淮水之上,冰冷的河水在火光映照下泛着破碎的、不祥的赤色。
数十只鼓胀的羊皮筏如同巨大的水黾,被辅兵和签军用尽全身力气推入湍急的暗流。
筏子上,铁浮屠骑士如同钢铁浇筑的雕像般巍然矗立,沉重的札甲在火光下反射着幽冷的死亡光泽,连坐下战马也覆盖着鳞甲面帘,只露出喷吐着白气的鼻孔。
密集的箭矢如同飞蝗般从他们头顶掠过,发出尖锐的“嗖嗖”声,那是北岸金军弓弩手在亡命地压制城头。
冰冷的河水拍打着脆弱的羊皮筏身,每一次颠簸都让这钢铁与皮革的组合显得异常脆弱,仿佛随时会被淮水吞噬。
“敌袭——!!!”
泗州城头,一个尖锐到破音的嘶吼猛地炸响!
“快!别让金军渡淮水!!”
虞允文的声音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血丝和极度的焦灼!
这一声“敌袭”,虽然晚了,却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了所有守军的心!
“弓箭手!放箭!放箭!!”
“弩手!快上!瞄准河面!!”
“滚木!礌石!准备!!”
原本被金军压制性箭雨压得抬不起头的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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