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是…要是我们不把制冰技术卖出去,咱们每天自己做好给他们供货也成呀,起码宝贝还攥在自己手里。”何花婶惋惜道。
宋铭之叹了口气,“婶子,你想过没有,算上我,还有家里两个小的,总共才五个人,我们有什么能力给那么大,那么多的酒楼供货呢?”
“哪怕是叫上全村的人一起做,但就能保证成品质量吗?而且后期如何把我们的酸梅汤完好无损运到通州府或者其他州郡甚至是京城呢?
像这样多家分号的大酒楼若是不能让酸梅汤实现全号通用,他们就没法把利润最大化,没有大利润,人家自然就不想给这么多银子来买配方。
但就算我们一时不卖给他们,也很难保证悦君来不会变成第二个谢东堂,他们比谢东堂树大根深多了,自然有一万种法子拿捏我们。”
“这些风险,我们这种阶层根本不敢赌。”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法子教给他们,让他们内部自己做,一来我们省了很多事儿,二来还有了悦君来这样的大靠山。”
“既然悦君来能做这么大,而且与贺大夫这种出身的人交谈甚欢,说明他们背后一定有巨大的势力,轻易不会倒台。”
“再者,我个人觉得,许清溪或许并不是那么想出人头地,她就想有个活计,好好过日子而已。
总之,无论如何,这技术是她想出来的,她想如何都得听她的,而且她还是对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口吃不成大胖子,我想她接下来应该还有后招。”
何花婶听此解释,这才懂了其中用意,“原来清溪丫头脑子里盘算了这么多东西,亏的我一把年纪,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看的明白,惭愧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