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配不上那姓张的小婊子了?还不知道她之前多喜欢我儿子呢!”
“呦,还是个长在粪坑旁边的蛤蟆呢!还能攀扯人呢,我就说,人家警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针对你呢!”
谭母跳起来就要跟那个嘴毒的大妈掐架,还是她身后的亲戚拦住了她。
围观的人见这里就是个神经病,也不看热闹了,散了一大半。
等来了一波新的人,谭母又闹了起来。
夏晚歌算是明白了,谭母就是想造声势,以坏名声的代价逼的她现身给钱息事宁人。或者再煽动一些群众站在谭母那边,砸了她的店,以群众的口水倒逼,逼她赔钱。
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热闹,夏晚歌觉得自己形容的太高大上了,这就是典型的讹钱手法。
可惜的是,这里不是他们村里,这里没有她的群众基础,她闹不大,拉扯不来人跟她一路。年纪大的消息灵通,知道这是讹钱的手法就是要有人围观,没人围观他们就不好操作,于是也不多看直接回家去了。
等夜深了一些,只剩年轻人路过,他们看到对方撒泼打滚,只觉得稀奇,拍个视频就走了,就怕神经病突然发疯伤人。
于是几波闹下来,谭母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把自己嗓子喊哑了。
“二娘,怎么弄?这没人壮声势不好弄啊。到时候败不了名声,威胁不了她,咱们的目的又不是堵店,是为了堵人赔钱。”一个头上有刀疤的壮汉道,“要不咱们等明天白天再来?拨上面的电话也打不通,骂人都不好骂,二娘知道你急着要钱,但咱们也不能这样丢人现眼的要钱吧?”
“丢人现眼,什么叫丢人现眼?那臭娘们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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