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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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一过程,还有孩子们的诞生,有成长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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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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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识和经验会化作文字,诉诸笔端;而经历会传递给下一代,老者会带着孩子往前走,而孩子变成成人,老人死去,孩子变老,身边再度牵着孩童,这样代代传承下去,才是百族众生,而你所谓珍视看重的东西,也会在这一过程当中,不断地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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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死,不贵生。不去积蓄知识经验,见识天地,以自己的内心去装天地的百族众生,哪里是百族呢?那不过是珍贵而易碎的玩具,人族,众生岂是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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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所说的武人归乡之后,会见到更多人,或许沉沦,可也或许反倒会踏上追求毕生梦想的道路;老者会死去,但是第二日会有子女赶回来,最后的岁月得以享受到天伦之乐,而非孤苦伶仃维持一日数十万年,孩子长大会脱离父母,但是父母之乐也在于看到孩子大步往前,超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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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命之贵重,便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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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声音顿了顿,然后笑道:“怎么说,一句俗气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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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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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眼前困苦,活下去,往前走,总有一日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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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沉默许久,道:“这是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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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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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仙人摇头,道:“这是我所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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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杯子往前推了推,随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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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道友你也该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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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的眼睛落在淡漠的昊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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