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约定（2/2）

了其意境，心中惊疑不定，终究不敢停留，速速退去，道人立于天海之际，身披月色星光，身上孤寂落寞，并不逊色于先前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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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者所见时空悠久，一者所见三千世界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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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踉跄走回原本位置，一下坐倒，酒不醉人，红尘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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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不问他心境为何如此，他也不说，两人只随意饮酒，略有些醉意的道人懒散躺在礁石之上，举杯对天地，和凤凰安静饮酒，那边凤凰开口，淡淡道：“你方才所说，魂魄也会化作微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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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想了想，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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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若我身死，大概魂魄无法幸存，那就一身魂魄肉身皆化作粉尘，归于三千世界，在山水草木间，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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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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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饮酒片刻，最后一杯被凤凰饮下，她手中杯盏散去，看着远处星辰，嗓音清冷道：“若你真化作微粒复归三千，我将三千世界当中属于你的微尘汇聚起来，你会不会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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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微怔，旋即叹道：“……那太苦了，不知多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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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抵可行吧？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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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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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如此？我倒是挺希望能就这样长生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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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嗓音清冷道：“那么，若你真的死了……我会将你的微尘汇聚，让你重新归来，不管几次，皆如此；千秋万古，无数岁月，皆如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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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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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声音微顿，抬手拂过鬓角黑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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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今夜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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