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道人迟来十万年（2/2）八千两百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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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以相似相仿的平淡语气回答：“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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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记得见天地时心中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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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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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记得游历三千世界时心中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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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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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天帝，相距七步，三问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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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女子鬓角冷汗，不断后退，一时间隐隐有天地都晃动的感觉，这是叩心的问法啊，但是天下还有几位能有资格问帝君之心？她本能遏制住自己继续想下去的冲动，过去许久，也仿佛刹那，那白发道人闭了闭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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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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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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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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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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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能够感觉得到这不曾二字的分量，以及昊天那边的动摇，过去许久，昊天沉默收去了和赵离神魂元神的联系，赵离叹息，苍天毕竟比起昊天，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或许，是更多残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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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此刻苍天无论心性还是实力，都比昊天更强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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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道而行，迟疑却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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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自我叩心而问，却没有丝毫的动摇，苍天或许比之先前更坚定了些，而本欲寻求答案，或者在苍天心中打出一道裂痕的昊天却反倒受到了影响，赵离叹息一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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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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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的意识已经离去，但是那种沉淀下来的气息倒是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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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双目看着眼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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