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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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府君平淡道:“已经死去,转世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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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微顿,冷面冷口的少年府君脸上神色柔和了一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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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论道,开辟八荒,踏破九洲,持剑引领百族前行,最终同样放弃成为人族之神的机会,并且以百族群心所向,初步现形的权柄为胎铸造为剑,那把剑代代相传,最后落入你的手中,重铸为轩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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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则在完成一切后,以一个凡人的身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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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心里剧烈痛了一下,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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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知道,他的真灵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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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府君看了一眼赵离,平淡道:“想要将其寻找到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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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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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府君收回视线,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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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轩辕多少算是有旧,曾经询问过他,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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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是,与其成为神,长生久视,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俯瞰着人间,还不如一代代转世,作为凡人,有时是头痛何时种田的农夫,有时候是锱铢必较的商人,有时候是士兵,就这样一代代亲眼看着自己开辟的人间,究竟会走到什么地步,不也足够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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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辈行走红尘人间,不愧天地,又何曾比长生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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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沉默许久,神色复杂,最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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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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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个下定主意谁都拉不回来的蠢货,或者说,我们当初那些家伙,都是这样的蠢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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