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山好些。但也都各个失魂落魄。与之相比,沧澜宗弟子倒是还算没失了锐气。
时间持续了近半个时辰,落在最后的一名黄月宗女子极其狼狈地捂着被灵兽扯烂的胸口衣物,仓皇落地。
看着后方的出口又归于平静,玄真挂在脸上的笑脸逐渐凝固,焦急地用大拇指在四肢肚间轻点,似在掐算。
拉着一位弟子,玄真道:“说,灵云师侄呢?”
玄真的金丹气息,瞬间包裹了那位可怜的炼气修士。额头中汗如雨下,那人颤颤巍巍道:“师叔,张师兄从刚进荒境时便单独飞走了,自那以后,便再没见过!”
“什么!”玄真一头飘逸的白丝瞬间如临狂放,四散炸开,早没了仙人之态。
环视一圈,将沧澜宗和黄月宗所有弟子的修为尽收眼底。除了沧澜宗有两个炼气十层的小辈,黄月宗那边竟然进去时的几名十层及以上的小辈也没出来。
难道,是沧澜宗的那两个小辈所为?不可能,就算遇上筑基修士,灵云也能逃脱,到底是谁?
灵云啊,你快点出来,师叔我可受不起你这么惊吓啊。
再说黄月宗的那名金丹强者,王月齐脸色也非常难看。
就连一旁的女伴,都觉得索然无味,凉在了一旁。
那一对练本门秘术魔功,合体后有筑基修为。在他眼里,只有那阴阳山的一名小辈可以抗衡一二,其余都是土鸡瓦狗。
不说那二人,就是自己手下两名弟子,都是高手。而且,还怀有自己的祭天鼎,难道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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