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鱼脑海中那个在地下拳场打黑拳的凶狠青年相去甚远。
她恍然,他们之间隔了整整八年,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不奇怪。
正在她看着男人出神时,被他的低冷的嗓音拉回了思绪:
“鸡蛋过敏引起发烧,去取药吧。”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笔,随手给她开了单子,一个字都没问过宁鱼。
厉时雁只是扫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红疹和烧得发红的俏脸,就神色淡漠地下了诊断。
护士是个很热心的小姑娘,一看宁鱼脸色越来越难看,加上现在临近午休没什么事儿,立马提议自己去帮她去取药。
护士一走,急诊科室安静下来。
快午休了,暂时没病人,宁鱼更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所以羞愧至极打算吃鸡蛋找死以表忠心?”
男人讥笑着瞧她,她皎白细腻的肌肤上几乎都泛红,整个人因为疼痛蜷缩在椅子上,本就瘦的脸蛋,越发显得尖。
像是一只失去了所有庇护和仰仗,在风雨中飘摇的流浪猫。
只有厉时雁知道,让这只猫呲牙有多容易。
他那话贱嗖嗖还刁钻,若是正常情况,这会儿猫就该呲牙追着他咬了。
宁鱼这会儿小腹抽痛又头重脚轻,难受得更加厉害,哪里有心思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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