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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这个人一出现,宁鱼就控制不了眼神,现在也不例外。
她忍不住去看他,目光从他的眉眼流连到唇,像是描摹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看什么?”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烟,烟雾和窗外的雨混成白色,一如他修长手指上的银白素戒指反射出的光。
他没看她:“没咬够?”
宁鱼收回视线没敢看他,低头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裙,没说话。
厉时雁偏头看向她,女人腰肢窈窕,皮肉娇嫩。
正低垂着眉眼用半湿的衣裙盖住她的腿,修长白皙,先前缠在他腰腹间时,没这么安静乖巧。
这会儿,倒像一只躲在龟壳里的乌龟。
他嗓音很冷:“说话。”
宁鱼避无可避,抿唇片刻才说出一句:“好久不见。”
情事之后再说这话,难免显得有点矫情。
当年分手闹得很不好看,绝到宁鱼没觉得还能遇见,也说不出什么别的。
“是挺久,出息了不少。”男人看着她,目光直白而晦暗,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冷得很:“都敢和未婚夫玩下药助兴了。”
宁鱼没法解释,她确实是被下了药。
顶着他的炙热目光,宁鱼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想逃跑:“昨晚麻烦了,没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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