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解释。
当诊室门口传来脚步声,门被打开的时候,宁鱼没抬眼,直接道:
“程医生,麻烦您可以快一点吗?我有点赶时间,要去看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传来那一刹,宁鱼只觉得心跳都停了半拍,她抬头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厉时雁。
不是,他一急诊科医生,来妇科干什么?
男人不紧不慢地在宁鱼面前隔桌坐下,一双长腿肆意交叠,“看哪个朋友?林皓宇?昨天那出还没听够?”
宁鱼不想和他说话,只是盯着他保持沉默。
她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阴魂不散,他一个急诊科医生不应该忙得抽不开身吗?
见她又变成那副没情绪的乌龟样,厉时雁直勾勾盯着她,一眨不眨:“你这样我真怀疑昨天那句话说错了。不是上赶着伺候月子。而是林皓宇就算当着你的面睡女人,你是上赶着递套。”
宁鱼被他恶劣的一句话刺出火,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我的事情,和厉医生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和林皓宇就有关系?”厉时雁冷哂,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不是你求着我给你当解药的时候了?也不是你求着让我出去的时候了?”
宁鱼拳头硬了。
她就知道,她自以为是养了八年养出来的好脾气,在这个狗男人面前扛不过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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