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雁眼底燥意更深,拿着镊子夹出玻璃碎片的动作都重了许多,瞧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他越不说话,宁鱼就越忐忑。
以前就是这样,不论他说话好听还是难听,她认真哄两句就能哄好。
一旦一言不发了,那就是软硬不吃,她怎么哄都不带搭理人的。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宁鱼低头看着他。
男人神态认真,目光落在她手上,像是那一双眼里全世界都只余下她受了伤的掌心。
她心尖一颤。
“你来?打算鲜血流一地再污蔑我杀人?”他讥诮道。
宁鱼:……
算了,她就不该说话。
清完玻璃碎片,厉时雁拿起纱布给她包扎,动作很不细致,甚至说得上粗暴。
三两下给她包扎完之后,他把她的手随意往旁边一扔,直勾勾地看着她:“宁鱼,我是没见过哪个画家,像你一样不在乎自己的手。”
宁鱼缩了缩手,目光躲闪没说话。
在乎…怎么会不在乎?她以前是最在乎手的,可那时候厉时雁比她自己还要在乎。
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别说洗碗做饭,就连倒热水都不忍心让她来,生怕烫着她。
宁鱼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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