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不干净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说!这一身的吻痕,和哪个野男人乱搞留下的?!”
耳边嗡嗡嗡的作响,右脸红辣辣的疼,宁鱼擦了擦嘴角的血珠。
“好,好好。你不说是吧?行,来人,给我拉去戒室动家法!”宁母一声令下。
宁鱼被带进戒室,两个小时之后被佣人架着回房间。
宁鱼不是雏儿,就相当于又少了一个筹码,宁母生气极了,要把宁鱼关在家里三天不准出门。
没人敢来看她。
半夜,保姆李妈才敢过来给宁鱼上药,看着宁鱼青青紫紫的背,心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刚开始,宁鱼还能扛住安慰安慰她,后来实在没力气了,疼得睡了过去。
是夜。
“厉大医生,今儿不是你值夜班吧?有什么安排?佳人有约?”
程修明刚换了班,脱了白大褂就过来了。
“嗯。”厉时雁应了一声,单手解开衣扣,换上自己的衣服。
“真是…开了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有异性没人性啊?”程修明打趣着。
心里替这个兄弟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
高兴,是因为那人是宁鱼。
担心,还是因为那人是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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