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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散到床上去了告诉我,做小叔的给你们搭台子,好好唱出戏。”厉时雁冷哼。
料理家事?
哄孩子都嫌低级。
宁鱼那双手除了画画,干什么都笨,以前削个苹果都能给自己手上弄出几条血口子,更别说家务做饭这些。
八年前,他把人养得五指不沾阳春水,一般名门小姐都没她娇气,她能料理什么?
厉时雁指尖敲着杯壁,动作停滞了半晌,又看了一眼手机,消息很多,就是没有那一条。
宁母留她是真的,却不是为了料理家事,至于为了什么,那得去了才知道。
他倏地起身,朝着程修明伸手:“车钥匙。”
“啊?”程修明始料未及地把车钥匙给他。
……
宁家。
宁鱼的房间在二楼。
她醒来的时候保姆李妈已经离开,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死寂。
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熟悉的孤寂感涌上来。
宁鱼趴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背上的伤是被特制的红木藤条抽出来的,上过药之后好了一些,也依然是疼的。
只是她半天水米未进,两眼有点发晕,在床头摸了颗水果糖塞进嘴里,才有力气拿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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