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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鱼攥紧洗手台边沿,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质问的话语越发密集:
“又是谁哭着求我上的?”
“你还记不记得哭的时候叫的是什么吗?”
没给宁鱼说话的机会,厉时雁漫不经心地笑:
“是小哥。”
两个字一出来,宁鱼脸色立时发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语气玩味,全是羞辱:“宁鱼你八年前甩我的时候,想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一口一个小哥喊着地求我上你啊?”
小哥这个称呼,太不一样。
八年前他们俩好的时候,是免死金牌,是厉时雁的镇定剂。
八年后就是禁忌,这时候再喊,就是狂躁剂。
宁鱼脸色发白:“别说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质问:“八年前你不想谈了抽身就走。现在刚睡完了,转头就两清?”
宁鱼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袖,“你别说了!”
看着她情绪激动,厉时雁像是看了天大的笑话,丝毫不顾及她,语气依旧冷酷地说下去:“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薄情。”
“薄情?”宁鱼气红了眼,抓着他的手臂,举起他那只带着戒指的手,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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