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女俩言辞对立,却其乐融融。
“上回你在御书房跪一晚,叫朕心软,为你和那质子赐婚,今天又来这一出,求朕赐药,那质子值得你如此?”
姜武帝的声音,隔着门廊,传到宫应寒耳中。
“父皇,其实阿寒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好。”姜南栀底气不足的辩解道。
姜武帝冷哼,“你是公主,一再为人软了膝盖,成何体统?你和他即便成婚,心也未必在一处,何况还没成亲,就算你跪断双腿,他也未必会信你,更遑论心疼你,何苦轻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