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城之后,就恨不得将南栀抱走,叫她只呆在自己怀里。
“你的旧怨,自己处理。”宫应寒说了句。
蒙面将军微微颔首,便告退了。
沿着水路去追人。
楚玄骁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是谁?”
然而,没人回答他。
自讨了没趣,他索性懒得再开口。
“这些匪盗和秦家军如何处置,请太子与公主示下。”铁骑来问。
南栀默了默,看了眼姜禹川,姜禹川几乎是立刻领悟到阿姐的意思,正好,他也是这个意思。
“挟持百姓,犯上作乱,全部处死。”姜禹川声音冷厉。
秦家军虽令人惋惜,但谋反就是谋反,罪不容赦。
此番若是轻饶了他们,来日,姜国律法如何震慑天下臣民,军规军法不容挑衅。
三日后,旦州百姓恢复作息,正常劳作生活,而姜南栀,生生在床上躺了三日。
攻城那日,她动了胎气,宫应寒抱着她直冲医馆,揪着郎中就让其救人!
郎中把脉,又开了安胎药,宫应寒走后,郎中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虽说动了些胎气,但也不严重,这人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姜国要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