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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旦州官吏,将士,都在一一重新登记造册,但…秦家军,真的要放了吗?”姜禹川过来问。
旦州重新建立制度,选拔官吏,这些姜禹川都能搞定。
但是,秦升从断龙山带回的秦家军,一直未能妥善安置。
“秦将军在外跪了几日,想为秦家军求情。”姜禹川说。
南栀抿唇,“秦升如今已不是姜国的臣子,他为秦家军求情,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父皇知晓,主将叛变,秦家军只有一条路。”
死。
姜禹川明白,“那阿姐的意思是……”
南栀看了眼宫应寒,说,“秦升是良将,不论他为哪国效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要两国和睦,为谁效力又有什么要紧,再者,姜国欠秦将军一个公道,理应宽容一二。”
顿了顿,她又道,“就让余下的秦家军在姜、黎两国的边境选个地方,落地生根,做回寻常百姓开荒种地,寒王意下如何?”
她仰头看向宫应寒。
宫应寒侧目,微微弯下腰来,嗓音低沉,“叫我什么?”
南栀眼神一闪,“阿寒。”
宫应寒不语,只是贴的更近了些,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南栀神色不太自然,“你注意些!”
姜禹川:真他娘无语!
光天化日,当孤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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