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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何时离开的,打那以后,南栀再也没有见过秦蔓。
据说她依旧被囚在太子府。
南栀知道,她在等,等宫明哲。
没过两日,宫里又派人来请,“王妃,上次是老奴的不是,回去后贤妃娘娘已经教训过老奴了,王妃远道而来,又有身孕在身,理应好好休整,此番娘娘特意备了酒宴,请王妃入宫一聚。”
南栀不语。
嬷嬷又端着笑脸赔笑道,“娘娘说了,于公,您是姜国公主,为和亲而来,于私,你与寒王既已成婚,那便是一家人,王妃理应去给娘娘问安的,免得叫人说王妃贵为公主,不识礼数,丢了姜国的颜面。”
把姜国礼数搬到她面前,南栀笑笑,“嬷嬷说的是,只要贤妃在世一日,我总归是要向她问安的,谁叫我担了寒王妃的名头,而她是寒王的养母呢,躲是躲不掉的。”
嬷嬷皮笑肉不笑的扯着脸皮。
姜南栀说的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贤妃在世一日,她在咒贤妃娘娘?
“另外,嬷嬷许是误解了,本宫从没说,为和亲而来。”南栀勾唇,眸色清清冽冽,吐出逆天的话,“和亲的,是黎国寒王,你们没有人可以在本宫面前高高在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既想拿捏她,倒不如一开始就让她们知道,她姜南栀不是软柿子,而是带刺的荆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