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蛮蛮一眼,语气温和,唇角甚至还带着一点点体贴的笑:
“无妨。”
接着听他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
“只是来了月事。”
蛮蛮整个人快炸了,但是又无法反驳,因为她刚才真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突然一股暖流,和之前来月事的时候一摸一样。再一推算可能是前段时间贪凉饮再加上刚才情绪波动太大所以提前来了月事。
……
帐中瞬间一片死寂。
谢绮“哦哦哦”了一声,连忙点头:“那没事了,那我明日给她炖红枣汤——”
蛮蛮面如死灰,眼神一瞬间从“快晕过去”变成“想一巴掌呼死在场所有人”。
她想杀人。
她真的想杀人。
谢知止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松开她的手,替她理了理袖子,声音依旧温润得像春水:
“多喝热水,少动气。”
蛮蛮咬牙、绷脸、忍泪,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谢知止,你个贱狗。给我等着。
谢知止刚把脉结束,礼貌退身,松开了她的手。谁知他指尖刚一离开,那只小手忽然反握住了他。她抓得并不紧,指尖软软的,掌心温温的,像是一团绵软的云轻飘飘地黏在他手背上。
“知止哥哥……”她抬起头,突然换了称呼,眼里还挂着泪珠,声音软得像风里散开的梅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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