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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他重新开了药。
从前的药大多都是治疗焦虑的,唐医生说他状态不稳定,建议他一定不要胡思乱想。
兰熄想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够控制?
“我不会感激你的。”
应忱说,
知道。
不知道是谁教应忱赎罪的方法,可谓是非常的愚蠢。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没爱过我,恨我,
不会原谅我,
我都知道。”
应忱想,如果兰熄不囿于逝者,恨他也好。
兰熄点点头,
应忱的确安排的非常好。
这场会面结束后,
兰熄让人把他送回了云顶公寓,屋子里一切原模原样都没动过,
他当初离开时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连他养在阳台的花都好好的。
宽敞的客厅和高挑的天花板,
无与伦比的开放感,地面铺设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墙壁上悬挂着名家画作,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中央摆放着一组定制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应忱求婚的时候,花束足足塞了半个客厅,他们在很多地方亲热过,玄关地毯和沙发。
门口花瓶里的花朵永远最新鲜的,兰熄每次看见它们都是带着晨露的,如今花朵凋敝,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卧室在他们结婚后大改过,不是再延续曾经奢华风格,但更加注重舒适与温馨,欧式壁纸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特大号的四柱床占据了中心位置,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手工吹制的玻璃台灯,有段时间兰熄的睡眠很不好,他当初眼睛动完手术,对于灯光敏感,所以几乎全屋的都换过,全部换成了暖白光,色温通常被认为是眼睛最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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