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见对方眼中的仇恨和戒备,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远处的树上,谢九安看着这边的场景,懒洋洋荡着两条大长腿,说:“如你所愿,这下真死一个了。不过金天良真是个蠢蛋,这都能被一刀砍死。”
“死一个有什么用。”崔竹表情漠然,轻飘飘撂出一句话,“剿匪要拿下的是整座寨子。”
“你要把他们全杀了?”谢九安问。
崔竹偏头盯着他,一字一句:“是他们该死。”他咧出一个轻柔的笑,“不死在剿匪中,你查的事情,他们的罪名只会大不会小。”早晚的问题而已。
谢九安打量他的脸,凑近他笑,粲然又恶劣:“如果听不见你说的什么,看你的打扮,旁人真要把你误会成一个温柔大方好欺负的美娇娘了。”
崔竹推开他的脸,“小侯爷不是听见了么。”
是什么德行彼此都心知肚明。
“我要再下去添点儿柴。”崔竹推开他顺着树滑了下去。
谢九安在树上盯着他的身影,看他七拐八拐不知道拐哪儿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一群小兄弟抱着一堆兵器朝灵堂去。
这是要做递刀的人啊。
田夜秉在寨子里埋的人,现在都听崔竹指挥。
趁寨子里的人都忙着混斗,崔竹很快写好了一封信,差人送下山去给田夜秉。等他再回去的时候树上已经空了,谢九安走了。
来的这几天,谢九安把田夜秉的地方翻了个遍,找到些东西,但他仍没把头绪理清。
其中有一件让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也没在给皇帝写的信中提这件事,事关重大,仅仅凭借他在知州府和田夜秉那找到的一些书信并不足以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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