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俺脑子里直接蹦出来了。”
宋煊放下手中的凉浆,满脸疑惑的询问:
“难不成相公也不记得下一句了?”
晏殊一口气憋回去了。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下一句结尾我还没想好,就被你小子给打断了。
“小子,你很会作诗?”
听到晏殊的询问,宋煊轻轻摆手:
“俺不会作诗。”
“俺不信。”
张方平吐了口鱼刺拆台。
他觉得十二哥总是过于谦虚。
宋绶瞧着昔日神童晏殊吃瘪,确认他再怎么想下句,也不会比宋煊这句无可奈何落去更加贴切。
于是不动声色扔掉手中攥着的几根胡须:
“同叔,你有所不知,宋煊此子我倒是听闻过,曾经也是个神童,八岁时还做了一首咏蛙,广为流传,着实是让我记忆犹新。”
“哦?”
晏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绶当了几年地方官,比晏殊更加了解本地事情,遂沉吟道: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晏殊轻微颔首,有几分意思。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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