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许多学子心有不甘,若是能找到他们科场舞弊的证据。”
“哪有什么科场舞弊啊。”
陈尧佐此时显得意兴阑珊:
“那宋煊治理黄河的法子是独创的,谁都不知道,你若是找他的麻烦,随便找一个举子,他写都写不出来的。”
陈述古闻言一下子就有些泄气。
朝廷怎么就突然进行科举改革考试,若是不改的话,还能在诗赋上?
罢了。
依照宋煊名动三京的名声,说他诗赋抄袭,更加不现实。
还不如策论抄袭呢。
但是这封策论,写的治理黄河的法子,当真是前无来者?
“二哥,你说的是真的?”
陈尧咨也是兴修过水利的。
“都这个时候来,我非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陈尧佐他靠在床榻之上:“短时间内是找不出来他们的麻烦,唯有把他们全都留在东京城内,我作为开封府尹才有机会。”
考中进士之后要为官,大多数人全都外放。
若是宋煊真的考中状元,达成连中三元的成就,那就会与上一个宋庠一样,兴许有机会留在东京城内为官。
君子报仇,虽说十年不晚,但是陈尧佐觉得一年内定然能抓住宋煊的错漏之处。
想必吕夷简也是这样打算的。
可是一想到提拔自己的吕相爷,他真成了宋煊的岳父。
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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