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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庠倒是给刘娥解释了一二。
作为天子门生或者说是文官,都有权直接向天子提交奏疏。
刘娥对于宋庠如此公事公办的说辞,心中不满,但是她也知道宋庠就是一个较为有原则之人。
头脑不似他弟弟宋祁那般善于变通。
自己选的!
还能咋地?
刘娥屏息凝神,不去想这个烦心事,随即又问道:
“那他越职言事,破坏孝道,又算何事?”
孝道的大帽子一压,饶是宋庠也说不出话来。
自古忠孝难两全,可也得看场合。
范仲淹如今在宁陵县给她娘守孝,被晏殊请到宋城区教书,就已经算是“不孝”了。
毕竟按照传统,他们都得在土坟边住草庐才行。
但是真这么干的人极少。
说破大天去,范仲淹丁忧结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呢。
刘娥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这件事抨击范仲淹。
“老身观之不过是沽名钓誉,书生空谈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祯求见。
刘娥收好起居注,让宋庠塞进他自己的怀里,至少明面上还要装一装的。
否则一个起居郎写的东西,皇帝看不得,皇太后能看。
宋庠他的人品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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