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眼里流露出怒气:
“你一个大宋官员,竟然肆意杀害一个船匠!”
赵德依旧嘴里喊着:
“冤枉。”
“臣冤枉。”
“这个伤口我是痒了,自己挠的,绝不是被陈大郎给挠的。”
宋煊也不在意:“我师傅说过,世上杀人动机也就是几种。”
他伸出手摆弄道:“情杀、财杀、仇杀、女干杀、报复、心里有病、误杀。”
还有两种情况宋煊没有往外说,政治动机以及宗教。
宋煊又重新把手指头按回去:
“情杀女干杀可以先排除,你要是心里有病,也不会只杀一个人呢。”
“报复以及仇杀,我不明白一个官员如何报复一个地位低下的船匠。”
宋煊的手指头就剩下个耶:“所以你是财杀还是误杀?”
“误杀。”
赵德当即跪在地上:
“官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害怕,我叫他来挂旗子,特意嘱咐一声,谁承想他脚滑,我没拉住他。”
“我不是要故意隐瞒的,我真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的。”
“谁承想官家突然来了,我慌了,才想要遮掩过去的。”
“求官家开恩呐!”
赵祯闻言脸上露出不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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