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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也要被你牵连发配两千五百里呢。”
“主谋的罪,就是这么大。”
宋煊双手背后笑嘻嘻的道:
“不像赵德,一个听命行事的从犯,也就是流放两千里。”
“你胡说,你胡说!”
丁彦听着宋煊当场宣判,神色更是激动。
若他是主谋,那丁家可就全都毁了。
比权臣丁谓还要惨!
至少朝廷给丁谓还保持了基本的“体面”!
“我胡说?”
宋煊哼笑一声:
“我宋煊八岁便通读大宋律法,十岁就铭记于心。”
“应天府知府晏殊所有拿不准的案子断决,皆是出自我手!”
“应天府的断案之事,你若是有心早就在邸报上看过。”
“应天府百姓,哪个不说我宋煊断案如神!”
“你怀疑我这个连中三元状元郎的断案能力,你也配?”
丁彦被宋煊说的不知所措,脸上大汗淋漓。
主谋与从犯之间的罪责根本就不一样。
“我不能背这个锅。”
“我不是主谋!”
“你不是,那谁是主谋?”
听着宋煊的喝问,丁彦红着眼瞧着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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