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他才会动了杀心。
丁度瞧着手中的这份状词,冷汗淋漓:
“不可能的!”
“我堂弟如今就是一个从六品的员外郎,贪墨一百根金丝楠木,他哪来的胆子?”
“不说工匠不知道,但是工部其余官员,如何能装聋作哑,除非他们也是同伙。”
“哎。”
宋煊连忙摆手示意:“丁学士,状词在此,您堂弟自己都认了主谋,赵德也是供认不讳。”
“不对!这不对啊!”
丁度站起身来:
“就我堂弟他在东京城居住的是我家祖宅,一点也不奢华,家里怎么可能放得下一百根金丝楠木?”
“他平日里也就是靠着俸禄养活一家老小,连樊楼都没有去过!”
“我相信丁学士是这样的人。”
宋煊示意丁度别激动:
“这不是我诬陷他,是他自己个认了,怪不得旁人。”
“至于樊楼有没有去过,我根本就不在意,那一百根金丝楠木追回来,才是重点。”
吕夷简听着宋煊的话,他摸着胡须思索。
丁彦为什么要自己扛呢?
他给谁扛的?
“官家,我能见一见他吗?”
丁度给赵祯行礼,恳求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去劝一劝堂弟,让他把幕后主使说出来。
要不然丁家可就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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