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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的学子一心想要奔着科举考试,没时间去分辨太多的东西。”
“不如先把屎喂给他们,等他们自己反胃了,就知道穆参军这边才是屎里淘金,到时候自然蜂拥而至的来向你学习。”
“噗。”
张知白嘴里的茶水全都喷出来了,还一个劲的咳嗽。
如此粗俗的话语,是大宋状元能说出来的吗?
简直比那群武夫还要武夫!
宋煊笑了笑,并没有再过多的解释。
他给秦应出主意也并不是为他开脱,谁知道依照刘娥的脾性,最终会搞什么事出来?
张知白带来的结果就是刘娥过于偏袒。
宋煊在之前是打趣是揶揄,此时就是主打一个“不讲人情的政治是短命的”理论。
反正秦应指定不能在开封府为官了,那就让他好好去书院发光发热,双方有竞争,才能使更多的力气。
张知白被宋绶拍着后背,缓了会才道:
“状元郎今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
宋煊哈哈笑了两声:
“张相公,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嘛。”
“这种比喻最好别打,像什么样子。”
张知白叹了口气。
如今的新科进士他可是看不懂了。
以前新科进士,哪有跟武将家族结亲的?
一个是前无古人的三元相公,一个是后无来者的三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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