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价格,而新丰纺织的成本只有190元的样子,例如一下高达50%。利息才6%,简直是大赚。
陈光良又说道:“好,原本这些纱包,我也是打算储备的。不过鉴于这次将纱炒得太高,也不利我们纺织业的发展,我愿意平息一下市场的炒风。”
众人不由得错愕,合着陈光良此举不是‘炒’,而是平缓市场的炒风。
但似乎也说得过去,因为自始至终,陈光良根本没有介入‘纱交所’的交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