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的血从她脸上落下了,打湿了她自己的衣服和琴酒的袖子。
“我漂亮吗?”女人笑着,从喉咙里面发出一道音律古怪的话。
“……呵。”
琴酒握着刀的手紧了紧,一个用力,刀刃直接插进喉管里,往外一划,活生生拉开一个大口子。
他挣脱开女人的手,抬脚将她踹开,看着女人痛苦的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转身就跑。
该死的,昨天晚上碰到个行为古怪的怪人,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