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过几个月昆曲,要去秦淮河上卖唱不成?在你心里,卖唱还不如做侍女惨么?”
董白一咬牙,心如死灰,双目紧闭,滴下泪来:“我若是隐姓埋名,再受辱也不会辱没亡故父母的名声,没人知道我是谁。
要是被人验明正身抓回去,却是连母孝都不得守期满,就会被逼做妾,董家的名声就完了!”
沈树人一愣,他倒是还没适应这种封建礼教的思维方式。
确实,在明末的人看来,尤其是有身份的人,肉身是否受辱,还不是最惨的。如果可以隐姓埋名,受了辱别人也不知道你是谁,至少好过连累死去父母的名声。
这是一个名大于实的时代。
沈树人一开始心中对于董白的选择,还是有点气愤的,因为他觉得,一个女子不愿意被有钱人买走,这可以理解。
但如果两害相权,宁可去卖唱,都不愿意做单一男人的玩物,那就有点难以理解了。
现在得知只是因为家族名声的包袱,他也懒得再计较。
“即使如此,你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再跟你细谈。”
沈树人先把董白晾着,而且让家丁盯着别让她有机会自尽。然后才走到一边,悄悄拉过刚才那个假装去追逃跑丫鬟的家丁,细细询问:
“你们是真没追到、被甩开很远,还是一直有咬住盯着?”
那家丁很靠谱地低声回复:“少爷放心,都按您吩咐的,一直盯着她往哪儿逃呢,最后发现她逃到了两条街外的另一处绣庄,我们才回来的。”
沈树人点点头,一切都很顺利,丫鬟应该是去那户私下里跟董白约定“帮她扛债、守孝期满就连人带庄子收编”的买主处求救了。
这个诉讼标的选的好啊,一房二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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