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各营、革左五营,暂时也都还是这么想的,都想等官军先动手,看看风向。
结果一圈闹腾下来,最积极最激动的,反而是那些新晋官员和进士们。这些人没有官场经验,觉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轻敌之心溢于言表。
……
京城这边,三月初十,也是殿试揭榜后一周。
三百名新进士的官职委任工作,总算完成了一小半。前六十名的一甲、二甲人员,除了极个别情况特殊的以外,其他都被排了缺——
而沈树人这个二甲吊车尾,还“得罪”了皇帝,显然属于“情况特殊”的范畴。
剩下二百四十人的三甲同进士,量太大,吏部也没那么多缺,暂时只排了一个开头。
考前紧张读书的同年们,趁着等职缺的空闲,也都在京城各处秦楼楚馆潇洒,每日聚饮文会,听曲狎女支。
这种环境下,众人闲聊的话题,自然三句离不了前程。
每天不是听说这个同年进了翰林当编修,便是说那个同年外放地方、到了南方富庶之地,还有个别被放到了河南、湖广、安庐,那些被流贼杀了不少官员、出缺严重的地方。
如果是往年,听说同年被分配到流贼肆虐地区,其他人多半会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但今年情况却截然不同,那些被分去张献忠肆虐地区的官员,很多都颇为自信,觉得是个捞功劳的好机会。
跟沈树人难兄难弟的方以智,就被分配回了原籍、到南直隶桐城当县令,守土抗贼,很快就得上任。
这种情况在太平年月是很难想象的,明代虽没有严格执行“官员异地任用”,但一般都会尽量错开。
如今也是贼情太严重,皇帝和吏部觉得本乡本土的官员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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