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为过!
连同内阁首辅史可法在内,满朝阁部重臣,此时此刻心中都已明白,无论陛下如何封赏国姓爷,他们都是不好阻拦的了,唯有歌功颂德,共襄盛举。
否则,就太不识时务了。
更何况,如果是倒退两个月,朝中或许还有些腐儒要叽叽歪歪,拿出祖制礼法说事。但偏偏朱树人抵达南京前两天,王铎、钱谦益还因为恐惧动摇,带头跑了。
钱谦益虽然最后重新跟门生故旧合谋刺杀了几个清军城门守备、献门丹阳县反正了,但也不过是减免罪刑而已,想重回仕途是不可能的。
而王铎及其心腹党羽,如今也跟着其他滞留江阴、武进、金坛等县的降伪文官一起,被活捉了回来。以王铎原本南京吏部尚书的高位,他的投敌牵连自然很广,把一大群动摇骑墙的两面派都搂草打兔子连根拔起了!
他的下场自然要比钱谦益还惨得多,审问清楚之后,绝对是要直接问斩的!
除此之外,朱树人手上还有一张、如今都已经显得有点多余的、对付南京东林复社腐儒的额外王牌。
那就是此前张煌言在南阳府战役中抓获的、阿济格派来劝降张煌言的使者龚鼎孳。
这人跟钱谦益、吴梅村并称江左三大家,也是复社、东林文坛的重要人物,跟很多人都有交情。此前张煌言扣他,他还试图说他在南京有关系,想让张煌言饶他。
而现在朱树人压根儿不用怕鞑子了,龚鼎孳的供词自然是一份足以让东林和复社人心惶惶的定时炸弹。龚鼎孳曾经试图通过谁攀交情拉关系让张煌言放过他,那么他攀交情的人就有可能是附逆!
朱树人不想扩大打击面,他也很想玩一把“曹操攻灭袁绍后,把原本属下跟袁绍私下通信纳款之人的书信,统统当众焚毁”的戏码,以邀买人心,让大家从此团结一致都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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