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咱数学层面上太落后了呢(朱树人前世高中也学过公式,但多年不从事,已经忘了,他只记得原理,不会做计算题)
但这个定性的科学发现本身,就能激励后来者探索,值得千金市骨。
……
这些科学激励的破事儿,眼下多说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但谁让朱树人再次见到方子翎,就是在这么一个尴尬的环境下呢,绕也绕不过去。
随着研究所的女吏们把烧坏的机器挪开,清理打扫、记录数据,方子翎总算领着朱树人去了另一间纯粹用于书房的办公室,没有机器没有实验设备,看着很清爽。
朱树人琢磨着怎么开口,话到临头还是先试探了一句:“上次一别,还是崇祯十六年吧。”
方子翎眼神忽闪了一下,略显暗然:“王爷好记性。”
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她十七岁,母亲吴令仪曾经试探过她,要不要急着跟沉家联姻。当时因为种种顾虑延宕,她自己婉拒了,说不急。
如果当时答应了,次年成婚,那好歹也算十八岁成功嫁出去了。
现在又拖了崇祯十七年、隆武元年、二年,一下子就是整整三年,方子翎马上就周岁二十一了。
放在明朝,二十一岁是何等的老姑娘了,好在也算事出有因,并没有人给她家庭压力。
朱树人也知道对方肯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年龄,韶华易逝:
“你今年二十一了吧,孤前些年军务倥偬,奔波劳碌,不得不以天下兴亡为先。如今国本稍定,若是子翎你初衷未改,孤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方子翎脸色一红,很快恢复正常:“王爷何出此言,这等事情,您自和家父家兄商议才是,小妹一介闺阁女子,岂可自议此事!小妹此番也是被家兄相邀,来这里做学问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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