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皇帝在外面多玩两个月。
朱慈煜最后拖到三月过半,才从广州开拔北上,月底过韶关入湖南。然后途径南岳衡山不由游山玩水盘桓半月。
皇帝抵达之前,还提前两月下达了徭役征发命令,让工人修了一条登衡山的青条石台阶道路,最后让人八抬大轿抬着皇帝上山,做了些封岳祭祀的礼仪活动——
正常情况下,皇帝哪怕只是坐肩舆,八个人抬也是远远不够的,但山路崎区,为了安全,就事急从权降低标准了,后续也比照这个规矩办理。
祭祀完衡山,回到衡阳城里,朱慈煜还私下里打听了一下,说二十六年前张献忠灭门桂王全家是在哪儿。
军中有李定国、孙可望的旧部,闻言也是有些惭愧,毕竟当年他们都还是张献忠麾下的“西贼”,就有人指认了古战场的所在。
朱慈煜也装模作样去祭祀了一番,摆足了皇帝的博爱姿态。但他内心想的显然是:幸亏张献忠当年杀了桂王满门,不然皇祖父当年都未必能被父王以宗法顺位拥立为帝……
当初福王系和桂王系的血统远近,都是比潞王洗更近一辈的,福王系只是有别的提前干政的罪名,加上跟东林仇恨太深,所以没法上位。
但桂王可是没有罪过也没有旧仇的,历史上史可法都倾向于用桂王压制福王的伦序,历史上也正是史可法的优柔寡断,放不下这个血缘远近,最后南明内乱葬送了朝廷。
这些变故朱慈煜虽然不知道,但他内心很清楚,桂王灭门对保住大明是有贡献的。
哭祭完桂王后,四月底朱慈煜继续北上来到长沙,然后倒是没多做停留。五月上旬至岳阳,月底至武昌,每处略微凭吊游览十余日。
在长沙登临橘子洲,岳阳登岳阳楼,武昌登黄鹤楼俯观鹦鹉洲,还去大冶兵工厂和钢铁厂视察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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