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得严严实实。
林好随祁烁走到花架后,发现石桌上摆着一套酒具,
还有一个荷叶包。
凭经验,她觉得里面是一只叫花鸡。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她把酒坛子往石桌上一放,戳了戳带着热气的荷叶包,
“这是叫花鸡?”
狗太子被废,
当浮一大白!
“嗯。”祁烁笑着点头,
“正好拿来下酒。”
林好坐下来,
有些纳闷:“要是我来晚了或者明日再来,不是坏了?”
祁烁忍不住轻笑。
谷黼
“笑什么?”
唇边噙笑的青年指了指围墙方向:“墙头我也能爬上去的。”
林好摸摸鼻子。
这倒是。
“喝酒吧!”她说着喝酒,
手却向叫花鸡伸去。
骨酥皮嫩的叫花鸡滋味鲜美,齿颊留香。二人一口烧鸡一口酒,一口烧鸡一口酒……
林好两颊微红,
望着祁烁傻笑:“阿烁——”
祁烁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怎么了?”
“狗太子废了,
我们都不会死了吧?”她说得有些含糊,明显喝多了。
祁烁握住她的手。
那只手是热的,
与那个大雪纷飞的街头在他怀里逐渐冷却的身体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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