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好脚下一顿,转过身来:“所以你是来要钱的?”
温晴被噎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她没想到,对方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话竟这么直接。
可是想想今年就要参加秋闱的兄长,女儿家的那点自尊也就抛开了。
天天只知道买醉的酒**亲病了,偏偏是在这时候。一旦父亲去世,哥哥就会因守孝错过今年的乡试,那对她和娘亲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温晴压下难堪,泪花涌出来:“世子夫人,长辈间的矛盾自有长辈解决,无论如何那都是你父亲,求你救救他吧。”
她这般哭喊,路过行人与周围邻舍驻足的驻足,探头的探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林好皱眉:“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哭個没完,是想借着旁人议论给我施压吗?”
温晴咬了咬唇。
林好看着她委屈的样子,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别忘了,你姓温,我姓林。你认为能影响到我的,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可是,可是父亲就要不行了……”温晴又掉起眼泪。
“要多少?”林好不耐烦打断了对方的嘤嘤嘤。
温晴万没想到林好问得这么干脆,一愣之下险些呛到。
“一,一百两……”她大着胆子说出一个数字。
曾经,她也觉得一百两不算什么。父亲可是侍郎大人,豪宅华府,奴婢成群,她与娘亲打几样首饰都不止一百两。
父亲被罢官后,随着父亲日日酗酒,哥哥还要读书,坐吃山空之下那些首饰陆续当了出去,原本赁的宅院也越换越小,她才知道一百两银对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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