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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笑了起来,拍了拍王普的肩膀,道:“总算是学的聪明了点儿,知道本侯的用意了。”王普松了口气,正要继续说,忽听李牧说道:“不过你把本侯看成唯利是图的小人,这又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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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普赶紧道:“侯爷,小人安敢如此?只是,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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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惊一乍的。”李牧摆了摆手,让差点跪下的王普起来,道:“你很有长进,能看得出煤藕的巨大市场。但有句话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取者取之,不可取者,送也不要。为了一些钱财,让自己陷入被动,是智者所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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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普脸色变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李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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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多余的解释,已经都成了狡辩。王普跪在地上,以头杵地,等候李牧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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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必如此,你是为了你的家族谋求算计,合理。本侯若是没看出来,也是活该。看出来了,也没有怪你的道理。”李牧把王普扶起来,道:“煤藕的生意,你们太原王氏可做。但有两个条件,须得先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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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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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要求,这生意不能太原王氏一家来做,要做,就是大唐矿业。这也是为了你好,吃独食自古以来,可都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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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训诫的是。”王普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如今他也没有资格跟李牧讨价还价。虽说煤藕很容易仿造,但只要李牧活着一天,他说不行,谁也造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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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要求就是,每年煤藕得利的一成,要捐给慈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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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普有些意外,但也毫不犹疑地答应了,相比心中打算给李牧的价位,一成而已,这等于是没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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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见他识相,也很高兴,道:“那我就跟你说说,这煤藕是怎么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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