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所以他在接到飞鸽传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与李牧来往的所有信件都烧了。然后打点行囊,连夜乘坐驰道的马车,回到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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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长安的时候,长安城的城门还没开。马周等候了半个时辰,才进了长安城。等他见到高公公派来接他的小太监,引着他绕开两仪殿,来到太极殿外等候的时候,刚好散了朝议。不多时,李世民的步撵到了太极宫门口,马周赶紧躬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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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抬头,看不到李世民的表情,但是他能感受得到,今日陛下的情绪有些不好。马周屏气凝神,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个呼吸不对了,惹得李世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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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没有声息,站在门口的马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内心多有焦灼。就在这时,马周听到身边有脚步声,偷偷抬头看过去,来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魏王李泰,另一个是现在的大唐银行行长长孙冲,二人被小太监引着,来到马周身边,三人彼此相视,又都老老实实地垂目,显然彼此都有点懵,不知道李世民把他们叫来,到底是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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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流逝,三人的脚都站得有些麻了。但是又不敢动,只好一点点地活动脚踝,还生怕被旁边的小太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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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殿门吱呀一声,高公公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三人,先向李泰施了个礼,然后道:“陛下有旨,着你们三人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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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应了一声,以李泰为首,长孙冲次之,马周最末,一起进了太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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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余怒未消,但看到李泰,面色稍霁,对高公公点了点头,小太监拿过三个锦墩,三人谢恩后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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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知道,朕今日为何如此生气?”李世民不等他们回答,自顾说道;“朕欲效法汉高祖,命宗室和功臣镇守分封邦国,世代承袭。满朝文武百官,都没有人反对,唯有魏征那个老东西,骂朕是昏君,半点颜面也不给,朕真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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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恨恨道:“朕早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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