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端着热水滚油的妇女、手持长柄铁钩的士兵,全都僵在那里。明知道绝不能丢掉城墙,可面对着那成千上万、凄凄惨惨的可怜女子,如何能下得去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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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动手,你们的妻儿父母就要和她们一样了!”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无法动手,也有不少心如铁石的汉子,再也按耐不住。不知是谁第一个,举着大石咬牙切齿向城下掷去,登时,女子特有的凄惨尖叫声响起,紧接着,又被铺天盖地的哭喊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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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害死全城人是不是?!”一旦动手,也就无所顾忌,越来越多的将士,闭着眼咬着牙,纷纷松开弓弦、射出羽箭,推下沉重的滚石檑木,阻挡那些女子登上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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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满也镇定下来,他一生杀人无算,早已心如钢铁,他见越来越多的将士开始攻击,忙声嘶力竭的趁热打铁:“立即进攻!还有迟疑者以临阵退缩论,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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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软硬兼施下来,一半的守军都恢复正常,开始咬牙攻击城下的女子。但仍有一些人,怎么都下不去手,乌斯满气急败坏,大喝道:“督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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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有一批手持大刀,头戴红巾的大汉站出来。他们都是乌斯满的嫡系,对乌斯满唯命是从,就算乌斯满让他们现在跳下城墙,他们也不会有一点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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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怯战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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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凄厉的呼喊:“城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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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声望去,好几处城墙上,密密麻麻全是哭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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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满急了,奋力呼喊:“突厥人的精锐就藏在那些女子身后,很快他们就会跟着攻上城头,这些女子是他们的肉盾啊!”乌斯满指着城内的街道屋舍道:“诸位,切不可有……不切实际的仁慈啊,不然待会儿哭得就是城中的妇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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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军面色凝重的低下头,似乎陷入了艰难的选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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