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子脚骨碎裂的脆响炸开时,所有蠢动的脚步都僵在了原地。
逃犯像被斩断筋骨的蛇瘫软在地,惨白的指节抠进泥里,喉间溢出断续的嘶鸣。
王队长的军靴碾过碎石,阴影笼罩在逃亡者战栗的脊背上。他俯身时皮带扣闪着寒光:“给老子赶紧滚上车来!”
刀刃出鞘的嗡鸣贴着青年耳际划过,“六十秒内爬不上去,老子就阉了你!”
那张被刀疤贯穿的脸扭曲着,暴凸的眼球爬满蛛网似的血丝。此刻他脸上盘踞的阴鸷,连深渊魔物都要退避三舍。
青年喉结滚动着咽下呜咽,拖拽着扭曲的右腿在砂石路上犁出血痕。八十米外的卡车在视线里摇晃,指甲掀翻时在车辙印里留下十道暗红。
当染血的手指终于扣住车门,青年用独腿蹬车的姿态像条离水的鱼。金属扶手上凝结的血珠,在他身后淅淅沥沥落成断续的线。
王队长掐着秒表,鹰隼般的目光烙在青年背上。倒计时每跳一格,他腰间的剔骨刀就轻轻震颤。
赵玉的指甲掐进沈寒杨掌心。两人交握的指缝间,暴起的青筋如纠缠的怒龙。
御兽空间里,二楞的愤怒的说道:“看见没?这种腌臜货色,比妖魔物肠子里绞出的脓汁还毒三分!”
灼炎恶魔树全身一哆嗦,咧着嘴露出害怕的表情,还后退了几步,它啊呀啊呀不知道说啥。
只有之前情绪极其激动的时候,它才说了一句完整的人话,之后就再说不出了。
“没事儿,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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