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出现了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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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贺初秋身上洒下一片乳白,寒曜年大脑空白了一瞬, 突然想起自己在土耳其棉花堡的那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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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未走出被贺初秋分手的阴影,开学前一个月, 在发小的劝说下,孤身进行了一次环球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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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目的, 随走随停, 意图用新鲜的刺激弥补内心遭受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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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抵达土耳其后发生的事情,一个炎热的午后,寒曜年孤身抵达了棉花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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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他第一次看见棉花堡时的冲击, 荒芜的大地上,竟然有那样一个洁白湿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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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分布着层层叠叠的钙化堤,仿佛一朵朵洁白的云。清澈碧蓝的温泉水从高处落下, 像是流淌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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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堡的水可以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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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寒曜年刚经过一场漫长的跋涉,焦渴难耐, 他捧起一汪清泉, 大喝一口。清澈甘甜的水滋润他的喉咙,包裹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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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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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咽下喉中的乳白, 声音克制而沙哑:“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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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泄过一次,贺初秋酒气散了大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