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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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理解了他生气的点,说:“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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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摇头:“我最近几年经常想,我是不是太过于关注宏观,而忽视了对个体的关怀。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摆摊时,那个卖红薯的老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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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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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我学新闻的初衷明明是想为这类人发声,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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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妄自菲薄,你写的文章很有价值,”寒曜年摸了摸他脑袋,缓声道,“还记得你写易思弦的文章吗?帮央电度过了一个大危机,这次会议我见到了高总,他至今还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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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也认可我工作的价值,也知道宏观层面的决策有更大的影响力。”贺初秋摇头,神情苦恼,“重大经济动向固然重要,但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的媒体报道。可在欣欣向荣之外,还有许多不被看见的人。他们生活在最底层,可能我一天的酒店费用,就是他们一个月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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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外卖员创造的经济价值也不如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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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贺初秋抬起头,“寒曜年,我大学时也送过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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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遭遇过类似这个外卖员的窘境,因为暴雨快要超时,他在最后一分钟赶到客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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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被秋冬的冷雨浇得浑身湿透,手脚冰凉,头发一缕缕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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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护着外卖袋,小心翼翼地按下别墅门铃,神情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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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打开,里面温馨得仿佛童话世界里的屋子,主人穿着轻薄的睡袍站在门口,抬眼轻轻撇了眼外卖盒,露出了明显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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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为难他,甚至同样把外卖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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