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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迁也愣了,前面听到郭大纲可劲儿地夸自己,他还觉得挺乐呵,挺不好意思呢。但万万没想到,下一秒,话锋突然就变了。
“好嘛,敢情这么多年我竟克你来的是吧!”于迁没好气道。
郭大纲笑了笑:“十年前的事儿有点早了,咱就不提它了,咱还是说点近的吧,就说五年前吧。”
又指了一次脚下的舞台。“五年前,还是在这个地方,又发生了一件令我终生难忘的事儿。我记得特清楚,那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柳辣,就我那个小徒弟,那天正好他父亲从天津把他送到我家来蹭……来学艺。”
停,你等等吧。于迁拦住他,乐道:“我可听出来了啊,你末了这词儿是改的,你开始想说蹭什么来着?”
观众:“吁。”
郭大纲咬牙:“管着吗,你管着吗?挑拨我们师徒关系是吧?信不信把你剁吧剁吧送给观众当年货。”
于迁忙摆手:“好嘛,您这年货也太重口了。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你还是继续往下说吧。”
郭大纲白了他一眼,这才又回归正题:“就是柳辣来的那天,我们下午正好有场演出。熟悉的观众都知道,这孩子是曲艺世家,他父亲是个厨子,我管他父亲叫二哥。这是我们天--津儿人的习惯,见面都是二哥,二爷,不像京城人,都是叫大哥,大爷。”
于迁:“哎呀,我都听不明白你这话。孩子是曲艺世家,父亲是干厨子的?你这都不搭嘎啊!”
郭大纲耷拉着肩膀,学小流氓的样:“父亲是干厨子的怎么了?怎么了!人家不还有爷爷呢嘛,人家爷爷是说相声的。你不服气是吧,信不信把你剁吧剁吧送他爸餐馆当年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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