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客户

你对艾可又是什么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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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啊，话说这幻象真是烦死了！周子明心下不爽的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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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当初可是那么爱你，而且你也是那么爱她，你们在一起的时光不是很愉快吗？她把女人的一切都给了你，她身为高贵的图尔斯大小姐放弃了世俗的身份，甚至将原来的身份全都抹掉，牺牲了一切却只为和你厮守终生，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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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可只不过是一个数据而已，再像人也不可能比得上爱丽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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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就像是永不停歇的播音机一样叨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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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明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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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已经死了，一切已经过去了，她很幸福，周子明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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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幻象就是自己内心某种想法的影射，并不是凭空出现的，现在幻象说的一切虽然他并不认可，但他却知道这些想法一定留存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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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他自己也认为艾可只不过是一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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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周子明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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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艾可不是一个数据，她为了我将自己数据化，只有她在无尽的时空里一直陪伴着我，这一点是爱丽丝都没有做到的。爱丽丝给了我存在的意义，但艾可也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勇气和信念，她们俩……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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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都是你最重要的人？哈！别说笑了，你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吗？”幻象忽然面色变得极为狰狞，猛然凑上前来贴着周子明的脸放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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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自私的人而已！你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你的人生也只不过是依附于爱丽丝的人生才存在。归根到底你也只是为了这羁绊才和她在一起的对吧？而艾可也只是你在无尽轮回中消遣自己寂寞的消耗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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