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肃杀

用一成的物资换万人伤亡，这笔账谢百川不知道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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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中军官的肩膀，谢百川道：“派重兵保护好我们的物资，特别是那些最神秘的物资，绝不可有任何纰漏，此战胜败全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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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长一瘸一拐的来到父亲身旁，谢百川将水壶递给儿子。刚才的战事太过激烈，非常靠前的谢子长被火炮发射的气浪带了一下，左半边的头发被烧没了，脸上的皮肤也有烫伤的迹象。但是谢子长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依旧守在最前面，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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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吧？”看着儿子几乎毁容的脸，谢百川有些难过。当初自己的儿子虽然混账些，但却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现在倒好少了一只手，脸也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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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长微微一笑：“没事，父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身上没有伤疤就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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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儿子的肩头：“确定要留在炮营了？若不喜欢，为父可以和将军说说，以你的功劳等到了长安随随便便就能是个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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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长摇摇头：“孩儿知道父亲是担心什么，不过孩儿喜欢那些火炮，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孩儿就喜欢上了他们，孩儿的左手没了，日后也没法子上马杀敌，所以就去像将军求了这个差事，所以还请父亲成全。”谢子长一笑：“将军说了，日后的战争以火炮为尊，说不定过些年孩儿的爵位和官职还在父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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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百川哈哈大笑：“好，为父等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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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战事和上午没有什么区别，面对雁门关上火炮、雷火弹、箭矢和无穷无尽的守城器械，联军没能找到理想且容易的突破方式，再次折损了一万人马之后只能暂时退回去。因为火炮的存在，攻城的距离比以前增加了一倍还多，这就意味着要从更远的地方冲锋，而且是面对着随时都可能送命的危险跑更长的距离。即便是到了城下，雷火弹的杀伤力比箭矢高处好多倍，而且任何防护都没有作用，铺天盖地的碎片总能找到你盔甲的缝隙，然后钻进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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