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宿敌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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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扮演的角色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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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猎人，谁是猎物，没到最后一刻，谁也确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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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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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老人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伤口密麻的手心，眼中浮现了一抹挣扎，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压抑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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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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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技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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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吾双手半握着，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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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如当年一样，抱头鼠窜，那不是你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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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老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令吾，激将法，在我这里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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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吾却骤然一笑：“你终于称我为‘令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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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执着过往，我瞧你才是不敢面对过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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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之事，我早已看淡，不然我也不会此刻才来阻你。”钟山老人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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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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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吾提了提声音：“这么多年了，你不想和我动手，却非因你所说的那般淡然和释怀，而是你——国师，你不敢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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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对我便会想起当年的失败，便会想起当年的诡计阴谋，便会想起当年的血海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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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你有着深深的恐惧，你恐惧那挥挥手便要死去千万人的自己，你恐惧自己当年设下的一道道惨绝人寰的毒计，而你最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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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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